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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木新花年年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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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木新花年年发、参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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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华城不是王都,却是修真门派林立的重镇,各门派、世家之间的势力相互牵制,继而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。目前的仙督,是远在异国的凤鸣山庄少主徐絳昕,但他并不常驻于凤鸣山庄,每隔一段时日就会转移地点,像是巡视自己在其他国境的地盘与势力。徐家在瑶华城也有自己的势力,而徐絳昕每年也都会来这里待上一阵子,和当地修真门派交流,稳固彼此间的友好关係。

今年初秋,徐絳昕来到瑶华城,由于他的母亲赵女侠热衷于替他牵红线,而这里偏偏又有不少修真名门的仙子们,害他待不到十天就想离开。儘管他也习惯应付这种事,能置身事外看那些仙子们因自己争风吃醋,但被人当猎物的感觉仍不算好。

他知道赵颖芳广交道友、想找大门派联姻,一来是想巩固凤鸣山庄的威望、势力,二来也是想藉机累积自己的名声,而这都是为了想和更多俊美修士往来。徐絳昕自小就知道父母亲只是为利益结合,是貌合神离的夫妻,自从父亲从秘境归来后发现中了奇毒就只能在法器内沉睡,勉强留一口气茍言残喘,赵颖芳更没了约束,开始与不少英俊的修士交往。他看那些修士多半都有曲青阳的某些影子,不是相貌有几分肖似,就是气质像曲青阳,孤高冷傲却并不让人感到失礼,可是那些傢伙再像也不是曲青阳本人,他母亲结交的修士多半都是装装样子罢了。

不过他也没资格批评赵颖芳,自从多年前他对曲永韶的惊鸿一瞥,此后就对那人朝思暮想,难以忘怀,本想藉一些法子亲近曲永韶,没想到紫烟工坊忽然关闭,江焕生和曲家兄弟也不知所踪。他和母亲不同,他不接受任何替代品,为了能找到曲永韶,他想方设法弄到上古宝物涵光镜,并且勤加修炼此镜。

涵光镜可照尽九霄、九幽和人间一切境域,除非修为比他高者设下特殊禁制,不然诸界无处能逃过他的追踪,这件宝物利于搜罗其他天材地宝,也能寻人、製造机缘,还能将活物摄入镜中世界。只不过他境界尚未能发挥此镜应有的全部力量,连寻人也有些差强人意,有时可窥探方圆千里内所有动静,但有些地方就显得吃力,而且遇上情况特殊的秘境、山海地域,也会遭受某种限制。而且收藏此镜需要有一定的修为,否则施术时易遭反噬,儘管此镜不是他的本命法器,但持有重宝仍让他不可不慎。

为了能找到曲永韶,徐絳昕十多年来几乎走遍神洲,只差一些尚未被发现的秘境、洞府或是海外岛屿没去过。他每到一处都会施展涵光镜,这也是尽快让自己熟悉此宝物的修炼,而这天他坐在闭关用的石室中冥想,在他眼前悬浮着的涵光镜中看到了似曾相识的身影。

瑶华城的城门口附近出现一个水蓝衣袍的少年,徐絳昕一眼就认出是曲永韶,虽说修炼最忌心绪起伏过大,但他仍难掩激动想立刻就去找曲永韶。不过他起身要收回宝镜时,却觉得曲永韶看起来有些不一样,就像明珠蒙尘那样,谁也没发现那少年有多耀眼,而且曲永韶身边还跟着一个不是人族的傢伙,那两者看来关係匪浅,令他眉心紧蹙。

***

曲永韶他们先来到城中的叙道堂,这是修真界有名的商铺,不仅贩卖各种修炼材料、法衣法器,也能打听各类情报,在瑶华城就有三间分店,他们由南门入城,去的是门口有棵大樟木的叙道堂。

那是一座四层楼建物,后方就有他们专为修真者提供的旅店,曲永韶顺势把想出售的东西卖了,用赚来的灵石租了间厢房。他们租的是最小最便宜的房间,进屋后也不急着卸下行囊,而是先把丁寒墨的几幅字画掛好,有的画是水榭风情,有的画了田野屋舍,还有抄写经文的。

丁寒墨掛好它们就转身和曲永韶说:「哥哥先别说话。」

「喔。」曲永韶看他在房内设下禁制,说:「你还真谨慎啊,不过出门在外,谨慎点是对的。」

「有人在盯着我们,哥哥不是也有察觉么?」

曲永韶挑眉:「原来不是我的错觉啊。」

「现在觉得如何?」

曲永韶闭眼沉吟,感应了会儿说:「对方应该看不见了。我们歇一会儿,晚点再去找些吃的。」他边说话边打呵欠,被丁寒墨牵着手飞进其中一幅掛画里,本来描绘水榭周边风景的画里,在帘幕里隐约多了两道身影。

曲永韶躺在矮榻上闭目眼神,微笑说:「你的字画可真是太方便啦。」

丁寒墨点燃了薰香,躺到曲永韶身边笑应:「只要你喜欢,什么我都画给你。」

曲永韶斜睞他,开玩笑说:「那你画几个美人出来?」

「你有我一个美人就够了。」

「小气,而且是我比你美吧,我吃亏啦。」

「哥哥有我就不会吃亏的。」

两人一来一往的抬槓,嬉笑片刻后渐生睡意,曲永韶先睡着,丁寒墨握着他一手望着他,好像怎样都看不腻似的,还越看越有精神。丁寒墨感觉阳气逐渐匯聚到一处,又藉运功令其消解,他知道情浓时,就算爱侣之间什么都不做也是会这样的,但他和曲永韶已相恋这么多年,情意和欲望也并没有消退的跡象,压抑、克制的时候只让那份情意如山中涓流,点点滴滴匯成溪水、河川,他知道有天那会形成汪洋,他们不会溺毙,而是会一同在其间徜徉。

丁寒墨想到这里,欣喜又愉悦,实在捨不得闔眼。也因此曲永韶小睡后醒来看到的还是丁寒墨以相样姿态陪伴在侧,似乎对方像雕像一样没有挪动过,他揉了揉眼问:「你睡饱啦?」

丁寒墨撒谎说:「睡饱了。」

曲永韶撑着脑袋侧卧,迎视丁寒墨,红润的唇微微扬起一道迷人的浅弧,他说:「懒得出门,吞辟穀丹吧?」

「好。」

「这次来神洲除了找爹娘,也要找炼丹的材料,你我就要突破新一重的境界,我炼成那丹药之际将是应劫之时,还记得当初我爹娘也是为了能突破境界才来神洲的,但总有诸多意外阻挠,或许之后我们也会遇上一些麻烦。」

丁寒墨摸上曲永韶的面庞温柔低语:「不怕,无论发生何事,我都会护着你。」

曲永韶莞尔:「这才是我担心的啊,你为了顾我周全,时常忘了自己。」

「哥哥是我的命,怎能不顾好。」

曲永韶蹙眉苦笑,神情宠溺,他轻捏丁寒墨俊挺的鼻子念道:「说了也不改,该罚。」

丁寒墨捉住他那手放到脸上闻,那隻手、那袖里都有淡淡香气,他陶醉沉吟:「永韶身上常有药香,近来是柚子花的香气。」

曲永韶轻笑出声:「昨前天整理材料时沾上的药油啦。」

丁寒墨睞向他,戳破他的谎言:「是香膏的气味。」

「不是差不多么?那也算一种药油啊。」

丁寒墨望着曲永韶发愣,灰眸映着的那张脸浮现淡淡红晕,犹如雪映烟霞。曲永韶本就生得霞姿月韵,俊秀出尘,是不分男女都会迷恋上的模样,即使非人种族也会喜欢上,不仅是皮相,而是那神韵、气质,自然也包括丁寒墨在内。

丁寒墨拿起曲永韶颈上掛的坠鍊瞅了眼,灰眸微黯,悵然低语:「这个已经无用了。」

「是么?你做的这个有期效啊?」

「没有期效。不过永韶你像一株静静绽放的花,就算不见到你,也会被你的香气迷住。」

「我不是花啦,我是人。」

「永韶。」丁寒墨轻喃,像是将对方的名字含在口中细细品着,他闔眼低道:「对我来说,你的神魂很美味,是鬼神所爱,精怪所喜,也会是凡人所迷恋的,所以你要变得更强。」

「我已经很强啦。」

丁寒墨睁开眼注视他,温柔微笑:「我知道。我是指你的心。对不起,你其实已经够强了,比我还要强,是我得变强才行……」

曲永韶看他这样也有些不安,但随即又拋开杂念躺平说道:「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啦。我跟你,谁也不必证明什么,只要在一起开心就好了。」

「若在一起不开心了?」

「那就吵架,要不打一架,谁赢了听谁的,再一块儿找乐子就好。」曲永韶握住他一手亲了手背、指背笑说:「我啊,就算和你吵架当下气得很,回想起来也是快乐的。所以没什么好怕的,我就是喜欢这样。」

丁寒墨浅浅笑叹:「永韶真好,总像个孩子。」

「囉嗦。」曲永韶坐起来找辟穀丹吃,他想吃完再赖着睡一会儿,然后出去採买或打听一些消息。丁寒墨坐起来把他抱到腿上,他回望一眼笑了下,很自然的亲在一块儿,对方一手伸入他衣襟里,身后一团硬烫之物抵在他臀下,他眉目含羞斜瞅丁寒墨,轻轻点头默许,接着被对方抱得更紧。

丁寒墨舔了舔曲永韶的唇瓣哄说:「放心,这里谁也不会察觉到。我能化形么?」

曲永韶身体被摸得酥痒,也动情了,闻言他小声问:「会很久的那个么?」

「嗯。我们都喜欢的那样。」他知道曲永韶见了另一种形态会怯怕,所以很少用龙蛇之躯交欢,虽然他总有办法能令哥哥开心舒服的。

曲永韶一点头就看到丁寒墨脸上露出率真的笑意,他很喜欢那双灰眸染上笑意的样子,丁寒墨或他都没有把衣服脱光,只是撩开衣摆、解开裤头而已。丁寒墨伸手到他衣裤里抚摸,他放松靠在对方怀里,丁寒墨亲他的耳根、后颈或颈侧,也会小口嘬他脸颊,逗得他很痒,他们不时发出轻笑,他心想今日大概是无法出门了,乾脆放纵一下好了。

丁寒墨抚摸曲永韶的腰腹、大腿等处,也喜欢拨弄曲永韶的乳尖,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浑身都搓热、摸熟了。他从储物法器取了柚子花香的脂膏来用,那属于春天的香气很快就瀰漫开来,曲永韶仰首靠在他身前慵懒吁气,他将香膏抹到曲永韶大腿内侧、胯间那副宝贝上,一面以舌尖舔舐曲永韶的面颊,一面沉柔喃喃:「永韶,再把腿张开一些好么?」

曲永韶没应话,只是默默照做了,他的阳物在丁寒墨手里勃发、胀硬,丁寒墨彻底掌握住他的欲望,而他交付所有的信赖和深情,抿唇注视着衣服下若隐若现的景色。

丁寒墨拢着曲永韶秀美直挺的男形,抚慰它的同时也嘬舔对方,像在舔一颗不会那么快化了的糖飴,他看曲永韶蹙眉闔眼又喘得急促,故意缓下手上的动作。

曲永韶咬了咬下唇,压抑哼吟声催促道:「嗬、啊,快、你快点弄吧、快啦。」他扭动腰身,用臀肉去蹭丁寒墨下身,丁寒墨另一手放过他的乳尖穿过膝窝把一腿分得更开、架得更高,然后用手指插入他后庭。

「啊、嗬嗯嗯。」曲永韶忍不住摸起自己的胸口和腿间,但胸口越摸越空虚,腿间则只能摸到丁寒墨强健有力的手。

「永韶现在的声音真好听。」尾音轻软脆弱得像叶梢抖落的清露,一下就没有了,縹緲虚幻,丁寒墨饶富兴致逗弄了一会儿才捨得让曲永韶出精,然后拿了块软布稍微擦拭曲永韶的阳物,变出一件精细珠宝串成的饰物套到那有些疲软的阳物上。

曲永韶感觉下身贴上一件微凉的东西,吸了一口气垂眼看去,自己半软的肉物戴了个闪闪发亮的网套,用细小珠宝玉石串成的。

丁寒墨说:「助兴的。」那是件屌饰,能稍微抑制出精的衝动,但作用比不上其他道具,不过做的很精巧漂亮。

「好看么?」曲永韶好玩的问他。

「都好看,哥哥自己就是最好看的,这只是锦上添花。」丁寒墨回话当下,手指温柔拓软曲永韶的臀穴,那处总是能接纳他一切的极乐秘境。

曲永韶忽然挪动身子,原先背靠着丁寒墨的胸膛,这么一来他看不到丁寒墨,于是他改为侧坐,如此一来不仅能望着心爱的人,也能调戏回去。他和丁寒墨一样都喜欢摸彼此的后颈,他还喜欢舔丁寒墨的喉结、锁骨,他带着俏皮的笑去撩拨丁寒墨,也含住其胸上的皮肉吮囁,丁寒墨的手指在他穴里捣乱,他躺在丁寒墨臂怀里微微扭腰撒娇:「放进来啊。」

「永韶。」丁寒墨低唤,怜爱又小心的拥着人亲了亲,抓着曲永韶的腰侧将人扶稳,曲永韶抬臀迎合他,用湿暖的慾窍纳入他早已淫汁淋漓的阳物。只不过他的下身不知何时起了变化,双腿仍然健美有力,腰也精悍紧窄,可阳物的样子并非人形那样,但尺寸仍旧骇人,饶是曲永韶这么多年来已熟悉这物,一开始吞入它仍有些紧张。

「呃嗯、噢嗯。」曲永韶轻声喘吟,体内软肉寸寸被挤开、填满,硬热的茎柱彷彿要将肉径都熨得化开来,他抿了抿唇低哼:「腹内好烫,哈啊……我、嗯,嗯唔,你舒服么?」

丁寒墨见他仰首望着自己,一脸无辜又迷濛的表情,总是成为他抗拒不了的催情药,他喉头滚动,话音低礪:「舒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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