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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带着嫁妆跑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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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带着嫁妆跑路了 第65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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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有趣得很,自是与五公主应下“同舟共济”之约,还把那人说过要他收好的玉扇,给了姜如倾,他为什么要听一个只见了一面的女人的话,他想给谁就给谁。
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冯涔都没再见到那个悍妇,直到收到“母亲病重”的飞鸽传书,他着急赶回家,却发现家中大红灯笼高挂,白俊书穿着一身干练劲装稳稳地坐在堂前,满地的嫁妆。

她说要他等她,原来是准备成亲礼单去了。

冯涔从没见过这样厚颜的女人,他跑,她就紧追不舍,一路奔到舟府。

……

他一直以为,她是喜欢他才将他追得这样紧。

冯涔面色冷沉得很:“所以你要和成亲,总说要保护我,是因为我是小王爷?”

裴文箫将荔枝放入姜如倾的嘴里,又托着掌替她接着荔枝核,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,姜如倾无暇顾及,两眼看着冯涔和白俊书,这比话本上的情情爱爱要精彩得多。

白俊书抬了抬眸:“是。”

原来只是因为这个身份,她果然够坦诚,冯涔气笑:“白俊书,如果我只是冯涔,你还会嫁给我么?”

白俊书眼眸闪动,欲言又止。

冯涔看她不语,脸色清冷,双眸像化不开的冰霜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说着就大步往外迈了出去。

姜如倾从未看到冯涔这样落寞的模样,他平时都是一副笑意缱绻的没心没肺状,她看向俊书:“不追出去看看?”

白俊书摇了摇头:“不用,话说开了,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聊的了,我只想保护他。那把火,袁复放得不假,可若是没有我父亲的推动,他也放不成。”

据袁复所说,宁王府精锐众多,寻常人哪能近得了身。但靖安侯作为宁王曾经的幕僚,很得宁王的信任,出入宁王府如入无人之境,是他将袁复暗中带了进去。

白俊书很清楚地知道,只要她还活着,无论她有多不认可靖安侯府,她就是靖安侯的长女,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。

她和冯涔之间,有难以逾越的熊熊大火,她灭不了。

裴文箫拿来温帕擦着姜如倾的唇角,但话却是问着俊书:“你知道白束的生父生母么?”

白束不是宁王之子,马副将又查出他也并非靖安侯爷的儿子,那他到底是谁?

俊书的脸上浮现了一抹诧异:“他不是我弟弟?”

两人面面相觑,看向俊书:“你不知道?”

俊书摇摇头:“宁王府发生走水后,母亲一直心神不宁,就上乐城的祖母家养胎去了,回来时就带着白束和白涟进了靖安侯府,我一直以为他们俩是龙凤胎。”

白束和冯涔的年岁相差无几,也就前后几个月的时间……

裴文箫沉吟,捋了捋思绪,对俊书说道:“现下看来,白束应该是抱养的,他就是靖安侯爷的一颗棋子,夺帝位的棋子,他需要一个和真正小王爷年龄相当的人。”

“待拿到羊脂白玉扇后,他们就可对外声称白束是宁小王爷,为自己的谋反有个正当说辞,新帝庸懦无能,百朝官员早已看不惯,自是会推选小王爷为帝,白束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上位。”

这个局竟是十八年前就下好了,靖安侯老贼的心思令他都不禁寒了寒。

白俊书点了点头:“我一直以为父亲要我找到小王爷,是为了保护宁府血脉,但直到袁复告诉我,靖安侯找小王爷,是为了玉扇,为了夺位。虽然刚开始我并不相信他所说,但我心里有顾忌,一直没有把冯涔的下落告诉父亲。”

直到宫宴那个晚上,她在诏狱里听到了裴文箫和袁复的对话,知道前镇国公的死因,她才彻底相信,原来她的父亲——靖安侯爷竟真得这般罪恶昭著,她更是不会告诉他小王爷的下落,她怕他们拿到玉扇后,就把冯涔杀了。

他们靖安侯府已经欠了宁王府六百条命,她要保护好宁王府幸存下来的这颗独苗,决不能让任何人杀他。

她看向裴文箫:“其实宫宴那晚,我看得出来,袁复也是想将小王爷的下落告诉你的,但还未来不及说,你的踪迹就被锦衣卫发现。”

白俊书本以为裴文箫定逃不出森严的齐宫,她虽不动声色地往反方向引导,但锦衣卫不是吃素的,蛛丝马迹就能发现端疑,马上就往后宫奔走,想闯出锦衣卫的围阵,几条命拼杀都不够用的。

直到她看到他躲进了凤渺宫……

裴文箫双手作揖:“多谢表姐的救命之恩。”

一声表姐,俊书知道他并未将靖安侯的罪过迁怒在她身上,心里微动,摇头浅笑:“该谢的是公主,若是她揭发了你,你就活不到今日了。”

裴文箫勾了勾唇:“她不会。”

语气是坚定不移的笃信。

姜如倾面色一红,忙将话锋一转:“俊书,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?”

她是靖安侯府的嫡女,虽然靖安侯其罪当诛,但俊书对他们谋反一事并不知情,她是个善良的姑娘,但也是千金之躯,知道她的身份,姜如倾总不能让她继续在这里当个暗卫总领。

白俊书长睫轻颤:“公主,你如果不嫌弃的话,我还是想继续留在舟宅,此生我不会再入靖安侯府了。”

虽然流着靖安侯的血,但她觉得自己更像是师父的孩子,师父教导过她,“天下至德,莫大于忠,”习武之人要做忠贞之士,但不能愚忠,执剑就要除暴安良。

她的父亲十恶不赦,她不能跟着大逆不道,她要保护冯涔,给靖安侯府赎罪。

姜如倾惹着疼,缓缓抬起手:“来,让我抱抱你。”

白俊书身子一僵,看了眼裴文箫。

姜如倾笑道:“看他作甚,又不是他抱你。”

白俊书缓缓靠近,僵硬的后脊背被姜如倾的纤指抚顺,柔软下来,连一贯刚韧的心也变得软塌塌,听她说着:“表姐,舟宅永远是你的家,我和靖之永远都是你的家人。”

白俊书觉得这女人似有种安神的能力,在她怀中,能让玫瑰顷刻落了刺,只留馥郁芬芳。

她的手能轻而易举地举起冷剑重刀,却难以环抱姜如倾,她明明那么娇弱,若让人感觉有万千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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